古代文人的幽默和现代人不同,在那个“万般皆下品、惟有读书高”的时代,文人一向自视甚高,尤其是以北宋时期,重文轻武,一时搞得洛阳纸贵。

文人相轻就是那时落下的毛病,相互之间不服气也有常有的事情,但由于自持身份,自然不会像泼妇那样满大街嚷嚷,而是以文相搏,尽管不闻金戈铁马之声,但字里行间的挑逗和搞笑的味道还是蛮浓厚的,尤其那些自认才高八斗,满腹经纶之人。

王安石是北宋时期公认的文学大家,虽不是桃李满天下,但也是门生众多,苏东坡就曾经为了一官半职的,屡屡登门造访。一次,苏东坡到王安石府邸,适逢王安石外出未归,这时苏东坡便看见王安石的书桌上留有写了一半的诗句。

苏东坡也是好奇,便拿过来仔细欣赏,一看之下,便觉得安石大人这两句诗写得不妥,“西风昨夜过园林、吹落黄花满地金”。在苏东坡看来,这“西风”自然是指秋风,这秋天的黄花自然是指菊花了,于是按捺不住地提笔留下两句诗,“秋花不比春花落,留与诗人仔细吟”之后,扬长而去。

王安石回到府上,自然就看到苏东坡留下的两句诗,心中颇有不悦,本想把其留在京师助自己实行新法一臂之力,但看其好胜之心态,还是需要磨砺。于是大笔一挥,为苏东坡谋得黄州团练副使一职。

也就是在任上干满不到一年的九九重阳之际,苏东坡邀请好友陈季常到后花园赏菊,谁知昨夜一场大风,把菊花吹落,满地的金黄,这时的苏东坡才想起写给丞相的诗,原来自己错的十分离谱。

“金无足赤、人无完人”,丞相王大人有没有错的时候呢?还别说,有人就久仰王安石大人才学盛名,就委托其改一下诗稿,原诗是这样写的:“明月当空叫、黄龙卧花蕊”。谁知安石大人看了之后,就不由大笑起来,说:“这月亮怎么会叫呢?这一簇小小的花蕊又怎能卧下黄龙?”。

于是提笔就改成了“明月当空照,黄龙卧华荫”。其实,这就是王安石的想当然了,他不知道的是“明月”是一种小鸟,“黄龙则是一条小虫”。所以,这诗改的就失去原有的味道了,但他身为宰相,改的又不是皇帝写的诗,自然就无须担负什么后果,相比之下,苏东坡是不是就有点冤枉呢?

不仅如此,安石大人自持其才,还曾改过一首南北朝时诗人王籍的一首成名之作,原诗为:“蝉噪林逾静、鸟鸣山更幽”,诗人通过一动一静的对比,把山中环境写的活灵活现,但王安石认为不然,提笔改成了:“一蝉不噪林逾静,一鸟不鸣山更幽”,原本一副上乘之作,被其改的死气沉沉、如入鬼道。

在大清时期,有一个考生因为名字取得好,而被主考官录取为状元。当时适逢慈禧大寿,而状元又需要慈禧钦点,主考就把一位名叫王寿彭的考生递了上去,慈禧一看,这名字吉祥,“寿如彭祖”,这不就预示自己可以长命百岁吗?于是御笔一批,王寿彭成为那年的状元郎。

后来状元郎听说是因为自己名字取得好,才被钦点为状元的,并非是真才实学的关系,一时也感觉到很受伤,便作诗一首自嘲:“有人说我是偶然,我说偶然亦堪难;世上纵有偶然事,岂能偶然又偶然”。

有人因名字取得好得到富贵,也有人因为名字取得不好,而深受磨难,说是周口有位985毕业的大学生,从笔试到面试一路过关斩将、势如破竹,但在最后关头却因为名字的原因,被涮了下来。

此人姓氏很少见,单姓一个骂字,小名叫建行,而其将要效力的单位则是建设银行,所以这“骂建行”一名,就被用人单位给拒绝了,给出的理由就是名字有问题。
结束语:中华文明历史悠久源远流长,古有文人骚客吟诗留名,今有现代科学创新发展,与西方耸肩、撇嘴、摊开双手相比,中国人的幽默更多体现于文人式的诗与对联,其内涵丰富、想象无穷,就连姓氏都是一门高深的学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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